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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殊年份的高考记忆

发布时间:2020-07-08 | 发布者: 东东工作室 | 浏览次数:

再过几天,2020年全国统一高考就要拉开帷幕。今年高考无疑是非比寻常的一次,这不仅体现在因疫情延期一个月的时间变化,还体现在相当部分的考生长期在家复习,与往届考生相比,他们经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高考冲刺季。在这期专题中,既有“特殊年份”的高考往事,也有今年疫情影响下的备考故事。无论困难有多大,每个人都会迈过高考这一关,完成这场真正意义上的“成人礼”。

高考加油,祝福你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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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:在不确定中为抵达而前行

许一进

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高考的日子即将到来,行将高中毕业的我,心情也不免紧张了起来。尽管作为一名留学预备生,我并不需要参加这场考试,但是,看到身边同学、好友们忙碌复习的身影,我还是会有一种飘忽、朦胧的参与感,即便自己不会踏入考场,也仿佛置身其中。曾经有长辈对我说,每一届高考,都是整整一代人共同的烙印——如今看来,诚不我欺也。

2017年,我升入了理想的高中,踌躇满志地准备向大学和成年人的世界迈进。当时想到自己将在2020年毕业,还觉得这个年份颇为特殊。然而,不论是当时的我,还是其他同学,任何人恐怕都想不到:这个2020年竟然真的如此不同寻常,而我们的毕业与升学,也因此而充满不确定性。

对于参加高考的同学们而言,疫情的影响明显得不能再明显。以前的班主任不止一次告诉过我们:高考的时间雷打不动,高三那年的6月就是冲刺的最后期限。因此,当我们看到高考因为疫情而延期的消息时,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。我向父母问起当年SARS流行时的情况,他们告诉我:即便是那时,高考也并未受到这样的影响。而与考试时间的延期相比,更加困扰我们的,则是无法及时返校复课——毕竟,网课的效果再好,也终究难以和老师面对面交流相比拟。

在某种程度上,我算得上幸运。因为我选择了出国留学,这些困境并没有对我造成直接的冲击,我的同学们有时也会拿这一点与我调侃。相比于因为北京疫情重临,只能在家中“攻坚决胜”的同学们,我算幸运,在今年2月就已经拿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北美高校Offer。然而,这种“幸运”只是事实的一面,作为计划出国留学的一员,我也有自己的苦恼与困难。

由于全球疫情一直没有停歇,北美地区更是病例最集中的“重灾区”,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自己何时能够成行,以至于连自己是否还能在今年顺利升学,都没有半点把握。因此,我时常会觉得自己像是一株飘荡在风里的蒲公英。去年申请学校的时候,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将要成为成年人,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命运掌控在手中的感觉,而当我收到那份梦想中的录取通知书时,更是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。但随后发生的这一切,突然让我看到了自己在时局变迁面前的渺小,这种打击对我而言,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“成人礼”——以一种略显残酷的方式,让我看到了现实的不易。

不过,尽管这场疫情彻底打乱了我的升学安排,尽管我和同学们都因此遇到了不小的麻烦,但我并不懊丧于自己恰巧碰上了这个特殊的年份。因为在疫情当中,我不仅看到了悲剧与苦难,同时也看到了坚强与崇高。我看到我们的社会为了抗疫而团结到一起,看到了人与人之间充满善意的互助与关心。

我去年暑假曾经参加社会实践项目,在疫情初期做了不少志愿工作,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体验,让我有了一种真正为社会作出贡献的参与感。在行动的过程中,我打消了疫情初至时心中的迷茫,重新找回了那种“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”的感觉——我不再是那个幻想着自己能掌控一切的孩子,但我知道,就算很多事情我无法预期,更无法控制,我也一样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做一些值得做的事。只要向着信念的方向前进,就算不知道何时能抵达目的地,我也一样无需畏惧什么。

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会在高考中取得怎样的成绩,出国留学的具体安排,如今也依然遥遥无期。但这些不确定,并不会影响我们心中对未来的坚定信念。人生的路还很长,2020年早晚会成为一个我们回忆中的坐标,而在未来,等待着我们去战胜的东西还有很多,而我相信,自己已知道将要如何战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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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舱医院考生: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,让我心跳加速

中青报·中青网见习记者 白毅鹏

在彭昕烨看来,如果没有疫情,他的高考准备会更充分。6月24日晚放学后,这个男孩告诉记者,“数学本就不好,时间紧,还有地理的部分知识点,堆在一起经常会忘”。

彭昕烨生于2001年,现就读于武汉市东湖中学,学校位于武昌,家住汉口。5月6日武汉高三学生复课,他回到离开三个多月的校园——这个他眼中“陌生又熟悉”的地方。

2019年12月7日,是湖北省美术联考时间,彭昕烨为准备专业考试,文化课耽搁了些。2020年2月6日凌晨,他又因确诊新冠肺炎,被收治进江汉方舱医院,25天后治愈回家,“在方舱也耽搁学业”。

今年1月28日,彭昕烨开始发烧,浑身疼痛、无力、冒虚汗,由于临床症状和胃病相似,迟迟无法确诊,“那时我和父母互相宽慰,按时吃药,保持体力”。

“痛苦说不上,但有恐惧。”进入江汉方舱,彭昕烨被安排在方舱出口的床位,“有个50岁左右的阿姨,转院路过我这,呼吸不上气,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,当时让我心跳加速,很慌”。

彭昕烨说,“据我所知,班里就我一个‘中招’”。在方舱,班主任杨老师经常关心他身体学习情况,学校高一的学弟学妹还通过手机,准备了“菜谱画册”,方便彭昕烨“精神治疗”,“从我好友那儿知道,平常接触少的同学也都问过我的情况,知道大家关心你,心里很温暖”。

离开方舱后,彭昕烨开始在家上网课,每天独自在房间,要和父母保持“安全距离”,晚上偶尔会交流一下。

复课后的彭昕烨没遇到歧视偏见,“虽听说有家长提醒孩子少和我接触,但我捐过血清抗体,同学并没刻意疏离我,他们知道我是安全的”。

“现在除星期三、四模拟考,其他时间仍按计划上课。”由于早上7点15分前需要到教室,彭昕烨每天5点50分起床,到公交站大约15分钟,这段时间他用来“过早”,买碗粉、面边走边吃,之后6站公交加步行,上学路上要花40分钟。进班后轮值卫生,早读自习,7点45分准时开始上第一节课。

彭昕烨班里有40个同学,如今为防控疫情,上课分A、B班,一节课老师在两个班中间串讲,两个教室有大屏实时转播,室内开着空调,但要开窗通风,午餐、晚餐也是各自在教室分隔解决,“菜单让我们定,最后统一做,我很喜欢学校的土豆烧鸡块”。

和网课不同,开学后彭昕烨逐渐感受到线下学习的压力,“我们学校往年过线率很高,在教室看着大家那么努力,很有紧迫感”。

“地理最弱,数学也不太好。”彭昕烨读新闻知道今年高考难度平稳,但艺术统考和文化课成绩挂钩,最终能去哪儿读大学还得看文化课成绩。他觉得如果没疫情,进目标院校更有信心,目前要好好准备,最终看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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